也搭不上司礼监的祖宗一句话。”
刘赐顾自抿着茶,没说话,他自是傲慢的,他和司礼监的关系,还有同济会的关系能让他俯视这天底下所有的豪门。
邵公子和两个兄弟碰了碰眼色,小心地打探道:“姚公子,这司礼监看来给了公子不少便宜?”
刘赐放下茶碗,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本公子怎么知道你们在那温香楼干的龌蹉事?”
邵公子登时愣了愣,那赵公子和宁公子也不知道刘赐什么意思。
刘赐蔑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喜欢摆弄良家女孩,也得有个度,钱财可未必摆得平所有事。”
邵公子登时脸色绿了绿,那赵公子和宁公子也是神色僵住了,他们在那“温香楼”里头可不只干些眠花宿柳的事情,他们仨个还有个“爱好”,就是玩弄良家女子,他们经常会在松江、金陵一带的民间物色,瞧见心仪的漂亮好看的姑娘,就派出手下,或者威逼利诱,或者巧言令色,把那姑娘带进温香楼,好生玩弄一番,再放出来。
这等的丑事这仨公子哥儿虽然做得隐秘,但刘赐从小混迹在秦淮那一带的青楼,自是知道这个“秘密”,只是这仨公子哥儿势大财大,又打点了那些姑娘的家里不少钱财,所以他们得以一直玩着这把戏。
这仨公子听见旁人这么说也就罢了,眼下刘赐这么说,意思是司礼监也知道这件事情,这可把他们吓个够呛,那邵公子连忙谨慎地冲刘赐拱拱手,说道:“公子,这话还是说透了的好,公子是怎生知道咱们哥几个这把戏的?”
刘赐仍是蔑了他们一眼,说道:“锦衣卫遍布天下,什么事情不知道。”
这仨公子登时抽了一口凉气,刘赐自然不是从锦衣卫那里听说这档子事的,他只是一直觉得这仨公子干的这档子事龌龊又可恨,所以他有意吓吓他们,果然见到他们给吓得魂飞魄散。
那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