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龇牙咧嘴地,他这一撞正好撞在床沿的角上,痛得他眼泪都挤出来了,刘赐捂着头,觉得后脑勺那疼痛处渗出一阵湿热,他松开手一看,只见手掌上是一片殷红。
红袖看着刘赐手上有血,她顿时急得声音都颤抖起来了,她立马扶住刘赐的身子,说道:“公子,快起来,先坐起来。”
刘赐还要伸手去摸后面的疼痛处,红袖连忙阻止,她扶着刘赐坐起来,坐在床沿上,然后她坐到刘赐身后,小心地拨开刘赐的头发。
只见刘赐后脑勺那浓密的头发里已经渗出鲜血,红袖连忙就着红盖头,给刘赐捂住伤口止血。
刘赐还是疼得龇牙咧嘴,随着红袖给他止血,他更是疼得“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好一会儿,红袖觉得血止住了,就松开了红盖头检查伤口,她看见刘赐的后脑勺上磕开了一个半指长的裂口,血勉强止住了,但伤口还没收住。
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只见上官惠子推开门,小心地看了看,走进来了,柳咏絮跟在上官惠子身后,也进来了,她们都穿着单薄的睡裙,正紧紧地捂着衣襟,显然她们是听到上面的声响,又听到刘赐的惨叫,连忙从浴盆里爬出来,套上衣服就赶上来了。
上官惠子看见这满屋子“洞房”一般绛红色的、喜庆的装饰,她不禁愣了愣,她再看见刘赐和红袖坐在那铺着绛红色被褥的床榻前,红袖更是穿着新娘子一般的长裙,她更是愣了愣。
柳咏絮一进门瞧着这个情景,她就冷下脸,她瞧着红袖那一身漂亮的红色丝绸长裙,她更是冷着眼神。
上官惠子连忙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红袖还没说话,柳咏絮就说话了,她冷冷地说道:“闹洞房都是旁人来闹,你们怎么自己闹起来了?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红袖正焦急着,她听着柳咏絮这冷嘲热讽的话语,平时她还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