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知道红素这是狠狠地得罪了赖昌兴了,只是赖昌兴“碍于身份”,不好再强求红素陪他睡觉。
水杨儿自然觉得紧张不安,她这次来到扬州渡,截住姚含章是一个任务,但好生招待赖昌兴,事先和赖昌兴将“巡视江南织造局”的事宜谈妥,将赖昌兴伺候得痛快,也是一个重要的任务。
她在刘赐来到之前已经和赖昌兴基本谈妥了“巡视江南织造局”的事宜,本想着再让红素这个最“奇货可居”的美姬来伺候赖昌兴,让赖昌兴彻底地痛快,但没想到在红素这里把事情搞砸了。
水杨儿无论处于自己的愤怒,还是为了让赖昌兴泄愤,她此时都要狠狠地惩治红素。
这时,红素抱着浑身冰冷的身子,缩着身子哆嗦着,她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那绛红色的丝绸衣裙贴在她的身子上,让她感到像敷着寒冰一样。
凝儿见红素被冻得不行了,她脱下了她的外衣,就要给红素披上。
这时,只听得水杨儿语气冰冷地说道:“给她披什么衣服呢?依我看,这衣服也不用换了,就这般穿着吧,她这身子不是金贵吗,就拿她这金贵身子把这衣服捂干吧,都听着,不许给她换衣服,等她身上这衣服自个儿干透了再说!”
赖昌兴听着水杨儿的话,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
凝儿听着主子这般凶狠的话语,自然是万万不敢帮红素披上衣服了,她恐惧地缩回了手,离开了红素,和几个姐妹都退到一旁去,她们对上官家的主子都有着刻骨的恐惧,此时主子对红素这般凶恶,她们都不敢再靠近红素了。
红素依然捂着身子,没有说话,也没有抬起头,水杨儿的反应是她意料之中的。
水杨儿又冷笑一声,说道:“看来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们了,如今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丢咱们上官家的面子,看来回头得让你们尝尝‘开花梨’才行。”
听到水杨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