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温香’二字,是所谓‘温香软玉’……”
陈爷一边说着,一边微笑地看向在场的众人,倒像在说一件风雅的事情一般。
刘赐听着这“温香软玉”四个字出来,他就厌恶地眯了眯眼睛,他猜到陈爷想说什么,他想阻挡一番,但一时也插不进话去。
陈爷接着说道:“说起‘软玉’配‘温香’,这‘温香’所指的莫过于红素姑娘这般漂亮的女子,所以这玉扳指配给红素姑娘,看来最是妥当。”
红素微笑着看着陈爷,她的笑容丝毫不乱,她的身姿依然款款动人地站立着。
换做普通的女孩,此时就该推辞着说出:“何德何能,不配得这宝物”之类的话语。
但红素是何等的聪明,她知道陈爷话里有话,还没亮底牌,所以红素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不接他的话。
陈爷见红素不说话,他自然也是感觉到这女子极聪明,不好对付,他就继续说道:“所以姑娘倒是把这‘软玉’好生带着,不必急着还给老爷,让这‘软玉’好好沾染一番你这‘温香’的气息,此时已过了子时,依我看,再过一个时辰,到了寅时初,寅时古人又称‘平旦’,正是天地日月交替之时,到那时,姑娘再来讲这‘软玉’还给老爷,那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陈爷娓娓道来,说的极风雅,又极又格调,红素那五个姐妹都已经听得愣住了,还没回过神来,品味不出陈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赐自是一听就明白陈爷这话的意思,他冷冷地看着这陈爷,他已经快吐出来了。
这陈爷说的如此风雅,又是引“温香软玉”的典故,又是引“寅时日月交替”的典故,说白了,就是要让红素陪这赖昌兴睡觉。
再过一个时辰,到了寅时,这酒席必定已经散了,这赖昌兴到卧房休息了,那时候夜深人静,让红素去把这玉扳指还给赖大人,这般夜半送上门,还能做什么?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