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虽说民风温软开放,但小叔子和嫂子的关系仍是颇为敏感的,况且这是姐夫的小老婆对着小叔子,这更是相当的敏感,要是给外人说出去,说这姚家公子在“花艇”上和姐夫的小老婆会面,这可是让人浮想联翩。
刘赐拿捏了一把姚含章的姿态,他觉得姚含章对着姐夫的小老婆,总不至于不正经,但肯定仍是不太庄重的样子。
刘赐纨绔地眯着眼睛,不恭敬地晃了晃身子,说道:“姐姐这般有心,倒是显得本公子不仁义了。”
水杨儿倒是笑得非常地娇媚又自然,她随着娇笑颤动着婀娜的身姿,说道:“一年不见了,含章还是这般的性子,总是要噎得人家不好说话。”
听着水杨儿这极尽娇媚的话,刘赐给刺激得身子颤了颤,婉儿也是有点受不了,饶她是个女孩,听着水杨儿这话,也觉得骨头要酥了。
水杨儿又转向那赖昌兴赖大人,对刘赐笑道:“快来见过赖大人,赖大人可是朝廷此番派下江南的巡按御史,万岁爷特赐的二品大员。”
刘赐仍是端着姚含章那不恭的样子,对那赖大人拱了拱手,说道:“含章见过赖大人。”
赖昌兴看了看刘赐,他仍是正襟端坐,说道:“这就是姚家的嫡公子吧。”
水杨儿笑道:“正是,咱们江南民间都说咱家这位公子貌比潘安宋玉,赖大人瞧着可是俊秀?”
赖昌兴此番下江南正是冲着江南织造局来的,姚家是和江南织造局关系最密切的一个大世族,他对这姚含章姚公子自然已经有所了解,他早就听说这“姚公子”如雷贯耳的“纨绔”之名。
赖昌兴又是看了看刘赐,不动声色地说道:“貌比潘安宋玉,自然是难得,只是样貌是爹娘给的,若是才情能比潘安宋玉,那才是真本事。”
赖昌兴这话很有些意思,摆明了是对这“姚公子”表示不屑,一般来说这种会面彼此都要给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