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和刘二的目光锐利不同,老者平静地睁着他那沧桑的老眼,对刘二拱了拱手,说道:“不知大人隶属哪一支军队?”
刘二看着老者那平静的眼睛,他的目光也平静下来,说道:“既是军人,自然是隶属大明的军队。”
老者说道:“不必说部队详名,只说属于哪一方面,是北军,还是南军,亦或是云贵的滇军?”
刘二定定地看了老者片刻,他知道这个老者是个老兵,他对老兵还是有几分敬重的,他说道:“都不是。”
老者也定定地看了刘二片刻,问道:“那是京军?”
刘二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顿了片刻,才说道:“也不是。”
老者又是停了片刻,又问:“那是禁军?”
刘二这次没说话了,只是摇了摇头。
老者的目光出现了细微的颤动,他又对刘二拱了拱手,问道:“大人此来,无鲜衣,非怒马,难免令人生疑,可否请大人将玩意儿一示?”
老者周边的兵士都听得疑惑不已,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赐自然是听得明白了,刘二是个军人,但表示自己不是北军南军,不是京军,而且不是禁军,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锦衣卫,但刘二没有鲜衣怒马,没有官府文令,尽管老者看得出他是个不凡的人物,但一时也无法相信他就是锦衣卫,所以要刘二出示北镇抚司的令牌。
刘二倒一点没含糊,随手在腰里一掏,将一块细长样式的东西抛到老者面前。
老者从地上捡起那细长样式的东西,他老眼昏花,看不清楚,就拿手摸着,果然摸见“北镇抚司”四个字。
老者摸完这四个字,禁不住手颤了颤,他缓步地走前去,恭恭敬敬地将那令牌递回给刘二,问道:“官爷骤然驾到,着实让小的们猝不及防,多有不敬,还请见谅。”
周遭那些兵士见状都是愣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