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了,八年前我远赴朝鲜刺探军情,赤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埋伏了三天三夜,粒米未进,也是这般过来了。”
婉儿在宫里头和刘二有过几次接触,在沈一川还在的时候,刘二在锦衣卫十三太保中排名第二,也算位高权重,皇贵妃的一些事情会交由他操办,所以婉儿见过刘二几回,她对刘二的印象可比对沈一川好,她直觉地觉得刘二是条汉子,没太多官场上的习性。
刘二称婉儿为“婉儿小主”,也看得出刘二对婉儿颇有好感,婉儿听着他这么说,也不禁会心一笑。
婉儿笑道:“那是二爷天赋异禀,生来有这般体魄,一般人可没有二爷这般的能耐。”
骏马飞奔的速度越来越快,坐在马车里的刘赐和婉儿也颠簸起来,但刘二站在马车前头的身形仍是显得十分平稳,可见他的马步有多么扎实。
刘二又露出一抹微笑,说道:“也是我生来有这般体魄,所以只能当个武夫,我倒是盼着我能读书,考个功名,入朝当官,但我生来就身强力壮,从小就没人打架打得过我,这就让我整天干些打架殴斗,练拳比武的事情,到头来就走上这凭力气混饭吃的路了。”
刘赐听着刘二说的这般无奈,不禁苦道:“二爷,你这叫‘凭力气混饭吃’?你是锦衣卫十三太保之首,北镇抚司都指挥使,相当于……相当于三品官吧?你这三品官还不一样,朝廷一品大员,如果听到你来府上敲门,怕是要吓得尿裤子,哪怕是严世藩,你站在严家门口,都要吓出冷汗来。”
婉儿也笑道:“说的是,普天下除了万岁爷,还有谁不怕你。”
刘二默默地赶着车,没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们觉着怕我,满朝廷的官都怕我,在我看来,这倒没什么稀罕,也没什么意思。”
刘二这么说,婉儿倒是不知道怎么回了,毕竟这是男人关乎权力的话题。
婉儿看向刘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