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去做任何和姚家有关的事情,比如利用我要挟姚家,或者利用我在外洋建立一个新的姚家。”
刘赐微笑着,目光锐利地看着丰臣恭子。
丰臣恭子听着刘赐这话,她挂着雅致的笑容的嘴角不禁僵住了,她没想到这“姚公子”会这般准确地猜中她的心思,更没想到这“姚公子”会这般直截了当地、充满攻击性地讲这些话说出来。
刘赐这话一说完,在旁侧的桌案上伏案工作的三个同济会的男子都站起来,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刘赐。
婉儿看见那三个男子站起来了,不禁紧张起来,要知道眼下她和刘赐在这里是孤立无援的,在这封闭的密室里头,哪怕他们被杀了也无人能知晓。
丰臣恭子此时的脑海也快速的盘算着,刘赐准确地看破并说穿了她的算计,她对这“姚公子”自然是满怀着利用的心思,她才不会因为心软或者善良或者其他任何原因来帮助这个“姚公子”,她很简单地只是因为这姚公子对她来说有利用价值,才会帮助他。
刘赐是看穿了丰臣恭子这一点,因为据刘赐的了解,这个丰臣恭子是个商人,对于商人来说,事物的区别只在无是否有利可图,刘赐直觉地觉得,丰臣恭子不会这么简单地就同意送他们出洋去,必定还是想着要利用他们。
丰臣恭子此时仍是平静地、优雅地微笑着,说道:“公子想得太多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刘赐微笑着,看着丰臣恭子的眼睛,说道:“你纯粹的只是送我们出洋,不会拿我的身份反过来要挟姚家?或者利用我姚家嫡子的身份去做些对付姚家的事情?”
丰臣恭子微笑地看着刘赐,没说话。
刘赐又看了看放在茶盘上的那块“同济”铜牌,说道:“你敢按着这块铜牌发个誓言吗?”
丰臣恭子着实有点措手不及,她感到自己竟然有点被这个比他还小几岁的纨绔公子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