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济会在七楼,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刘赐想了想,说道:“这的确可疑。”
婉儿继续说道:“方才我们在楼下走了一圈之后,我就先上来了,我在这六楼七楼反反复复走了多遍,把每个角落都看了,没发现有所谓的‘七楼’啊。”
刘赐说道:“那丰臣恭子让我们丑时中的时候在六楼上七楼的楼梯口等候她。”
婉儿回想着,说道:“六楼上七楼的楼梯口?我在那里反复走了几遍了,没发现那里有什么异常啊。”
刘赐才知道婉儿方才那么晚才回来,是因为在下面找那“七楼”的踪迹,刘赐听着婉儿的疑虑,他越想越觉得头大,他不禁皱起眉,说道:“姐姐,不想了,反正我们去见了那东倭女子再说吧。”
婉儿想了想,也叹道:“也是,见了再说吧,眼下的情况不是我们能够把握的。”
刘赐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婉儿说道:“方才已经过了丑时,此时到丑时中,大约还有两刻钟吧。”
刘赐疲累地坐下来,摆弄着手上那两块“司礼监”和“同济”的铜牌,叹道:“姐姐,这两天真是够折腾的,但愿等一会儿真能找到一条明路。”
婉儿也是累了,她也是从昨晚就担惊受怕到现在,她也坐下来,坐在刘赐面前,叹道:“方才我和她们母女四人下楼走了一圈,我们到了那漱玉泉,她们待我还挺好,主动和我说话,挺亲热,我觉着她们都是挺好的人,心思都挺简单的。”
刘赐叹道:“是啊,她们是原来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妻女,都是深闺里头的大小姐,自然都是挺善良的。”
婉儿笑道:“我在宫里头久了,见着的漂亮女子都是各怀鬼胎的,我倒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几个母女,都如此单纯。”
听到婉儿这话,刘赐不禁想起柳咏絮和上官惠子,她们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