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觉得不太妥,说道:“方才那沈春浅看见二爷了,她怕是知道发生变故。”
黄锦不知道这回事,看着刘二。
刘二说道:“方才那姚含章要侮辱春浅姑娘,我把她捂得晕过去了,她看见我了。”
黄锦怒道:“你看你干的好事!她必定记得这回事,这怎么收场!?”
刘二也觉着自己这事干得不对,这样说不定还会害了沈春浅,他焦急地搓着手。
刘赐看着黄锦和刘二都着急,他只能从那恍惚的心思中回过神来,想了想这事情,他想到如若沈春浅真的记得这事情,因此识破了黄锦的计策,说不准还有性命之虞。
刘赐想起沈春浅和她两妹妹那娇纯美好的样子,他着实不愿意看到这些女孩被伤害。
他想了想,说道:“祖宗,二爷,我有个法子。”
黄锦和刘二都看着他,黄锦在苏金水那事情中已经见识过刘赐的诡计多端,在他的立场,他担心琳娘、沈春浅母女识破他的计策,但他也不想轻易地就杀掉这母女四人。
倒不是因为他怜香惜玉,只是因为“姚含章在京城买了母女四人妻妾”已经在姚家和钱塘闹得满城风雨,有这母女四人伴着一同回去,无疑会装得更像一些,否则姚家人必定还要追问这母女四人的下落,怕是要闹出事端。
黄锦忙问道:“什么法子?”
刘赐说道:“方才我是看着那姚公子诱骗春浅姑娘,还有最后二爷突然出手的整个经过,我觉着那春浅姑娘从被那姚含章惊醒开始,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后来二爷骤然出现,我觉得她已经给彻底吓坏了,而且她们母亲,还有两个妹妹,都不知道发生了这回事……”
黄锦眯着眼睛,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刘赐说道:“我觉着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以做一个假象,等那春浅姑娘醒过来了,让她以为是做了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