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娘的手脚,乃至身子都给绑上了绳索,那绳索层层叠叠,又是繁复又是精巧,绑得极是细腻,把琳娘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绑出娇柔的模样。
这自然是姚含章的“手艺”,这是他来到京城后,在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烟柳楼里面学到的,他见着这狎玩女人的技艺,当即就给迷上了,他在那烟柳楼里“演练”了许多回,如今已经把这“手艺”玩得极有心得。
他一把琳娘弄到手,云雨了几回后,觉得不过瘾了,就使出了这“本事”。
琳娘不知道姚含章就是喜欢折腾她,欣赏她哭泣求饶的模样。
姚含章用尽他的本事,这几天反反复复地折腾了琳娘很多回,琳娘一开始还有哭闹,但是抵抗不住姚含章的强迫,只能含泪忍受着,被反复折磨了许多回之后,她也慢慢学会了些忍受的法子。
今晚姚含章喝了许多酒,把琳娘也灌得醉倒过去了,他拉着琳娘云雨过后,仍是觉得不过瘾,就又使出这本事。
可怜琳娘已经醉得昏过去了,也无力反抗,被姚含章用前所未有的过分的手段捆绑起来,她醉意朦胧中不免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满足着姚含章那病态的心理。
姚含章将琳娘的手腕和足踝都绑起来,并引出两条绳子,绑到马车的顶上去,这样琳娘的身子就给半吊起来了。
姚含章狠狠地玩弄了一番之后,弄得自己精疲力竭了,就睡过去了,琳娘仍是被绑着,她喝了太多酒,神志清醒不过来,虽然觉得痛苦,但在酒精的迷惑下仍是就着这个难受的姿态睡过去了。
此时姚含章醒过来,他看着琳娘那娇柔诱人的模样,但琳娘仍是昏醉着,蹙着眉,没太多反应,只是发出微弱的呻吟。
刘赐躲在马车下面,听见这微弱的声音,他仍不禁头皮一麻,他觉着姚含章没发现他,就大着胆子把头伸出来,向上面看去。
借着朦朦胧胧的灯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