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给雇的都是些正经镖局的大镖师呢,怎的这么不懂规矩。”
姚含章这话是对黄锦说的,黄锦和刘二都没有透露真实的身份,姚含章只知道黄锦是“宫里面”派来的,不知道黄锦其实就是司礼监的秉笔大太监,更不知道刘二和这伙“武夫”是锦衣卫,只以为这些武夫是黄锦去镖局雇来的镖师。
黄锦是何等的老辣,他丝毫没动声色,说道:“姚公子,二爷说的也没错,怎么说那是你女儿,乱了伦常怕是有损你姚家的声名……”
姚含章胸中的情欲熊熊燃烧着,已经不顾一切,他冷笑着打断黄锦,说道:“你们知道那是我女儿,那就是我的家事,我要是伤天害理了,请官府来管,我要是乱了伦常,请我姚家宗祠来管,说一千道一万,轮不到你们来管!”
黄锦低敛了眉眼,他本来也没想和姚含章争,琳娘和沈春浅母女是死是活说到底也不关他的事,他可不像刘赐那般怜香惜玉,或者说他在宫里面见到的鲜血和杀戮太多了,眼下这几个女人的死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事情。
他方才说那话只是顾及刘二的面子,避免刘二和姚含章呛起来,或者下不来台,此时他顺势说道:“姚公子,你既然知道伤天害理,和败坏伦常,那是最好不过,咱们只是怕你酒喝得多了,鬼迷了心窍。”
说罢,黄锦看了姚含章一眼,姚含章听着黄锦这话,他也无话可说,那嚣张狰狞的脸色收敛了些。
刘赐看着黄锦那肥胖的背影,不禁暗叹高明,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不愧是司礼监秉笔太监。
黄锦又说道:“二爷,你眼不见心不烦,不妨去照看你们兄弟,也喝点小酒去。”
刘二见姚含章被黄锦这么一说,神色有些收敛了,刘二也就暂且作罢了,他冷冷地瞪了姚含章一眼,拂袖而去。
姚含章显然被刘二和黄锦扫了兴,他转头看着沈春浅,沈春浅那娇美的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