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二和沈春浅她们非亲非故,又为何这么生气?
姚含章掩饰不住得意地看着沈春浅,说道:“怎么样,是你自个儿喝,还是爹爹喂你喝?”
沈春浅轻咬着樱唇,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羞辱与惊恐,姚含章则得意地看着她,像玩弄他掌心上的一个娇美玩物。
沈春浅挣扎了片刻,仍是接过姚含章手上的酒杯,闭上眼,像喝中药一样,猛地一仰头,将一整杯酒灌进喉咙里去了。
这次沈春浅没有剧烈地咳嗽,她只是难受地掩着嘴,蹙着眉,忍受着流进她身体里的火辣辣的滋味。
姚含章瞅着沈春浅这蹙眉忍耐的模样,他那变态的欲念得到满足的同时,又愈发的旺盛了,他笑道:“瞧吧,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得心应手,你喝这第二回就没那么难受了,第三回就该明白,这酒可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好东西。”
说着,姚含章拿起酒壶,又给沈春浅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沈春浅惊恐地看着姚含章,含着泪眼说道:“爹爹,我……我喝不得了……”
刘赐是知道这西域的葡萄酒的,这种酒比中原寻常的米酒可要浓稠得多了,酒劲也要厉害得多,而且姚含章用的杯子有拳头大,像沈春浅这种未经世事的女孩,喝上两杯恐怕就该醉倒了。
姚含章笑道:“爹爹说了,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得心应手,你喝这第三口,保管得心应手,再说了,方才爹爹也说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第一杯酒喝得不干不脆的,不罚怎么行?这杯酒你干干脆脆地喝下去,就了结了。”
沈春浅被姚含章这一席话说的愣怔住了,可怜她是一个初出闺房的大小姐,如何能应对这种纨绔公子的调戏。
琳娘一直在一旁看着,她瞧着沈春浅那可怜的模样,她已经急得不行了,但她素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少妇,姚含章虽然小她十岁,却是在风月场混迹多年的老江湖,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