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不会喝。”
姚含章的手举着酒杯,说道:“喝过就会了,不然爹爹干嘛要教你呢?快喝吧,听话。”
姚含章故意把“听话”二字说得很重。
沈春浅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不免看向母亲。
琳娘一直紧张地瞅着姚含章的脸色,她忙说道:“夫君,春浅年岁还小,着实不好喝酒,我陪你喝就是。”
说着,琳娘就要接过姚含章手里的杯子,姚含章却手一扬,不给琳娘拿到杯子。
他看了琳娘一眼,冷笑道:“春浅十六岁了,在咱们江南,女儿十六岁早就嫁人生娃了,哪里一口酒都喝不得。”
说罢,姚含章又转头看着沈春浅,沈春浅依然没动。
姚含章冷冷地说道:“怎么?爹爹的话也不听吗?”
沈春浅迎着姚含章的目光,定定地站着。
沈夏柔和沈秋恬都紧张地看着她们姐姐,沈秋恬已经压抑不住地哽咽起来了,她虽然年岁小,但也已经明白姚含章这“爹爹”打的是什么主意。
沈秋恬忍着眼泪和惊恐,抱住了沈秋恬,她那双诱人的桃花眼中满含着哀戚。
刘赐在一旁看着这个场面,他只觉得心里像被一只大苍蝇堵住了,又觉得恶心,又觉得难受,他看着这琳娘比姚含章大了十岁,却被姚含章肆意地亵玩着,一点反抗不得。
那沈春浅分明和姚含章一样大,姚含章却变成她爹,乱伦一般地挑逗她,羞辱她,这都让他觉得非常别扭。
黄锦依然腆着肚子,眯着他那双小眼定定地站着,他对于世事显然看得比刘赐多得多了,所以他是见怪不怪的,宫里头那些对食、互为菜户之类的事情可比眼前这个事要变态得多了。
沈春浅定定地站了片刻,她仍是低敛下眉眼,走前两步,来到姚含章面前,接过酒杯。
姚含章满意地笑了,说道:“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