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赐感受到皮肉被拉扯,被刺穿,尽管李时珍给他使了麻醉,但仍是难受得他龇牙咧嘴,他一边咬着木棍,一边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李时珍缝完最后一针,看着刘赐疼得不行的样子,笑道:“都是是个半大的人了,还这么爱惜皮肉。”
刘赐擦着泪,说道:“见笑了先生,我还没缝过针呢。”
李时珍将草药捣碎了,细细地敷在刘赐的伤口上,刘赐又是难受得“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李时珍笑道:“看你方才还挺倔,怎么这会儿治伤了反倒是这般娇气了。”
刘赐难受地颤抖着身子,这一颤抖之下,那缝紧的丝线又有些被扯开了,伤口的缝隙中又渗出血水来。
李时珍看了看自己的手,喃喃叹道:“我这手始终不稳。”
李时珍对刘赐说道:“你躺好,别动,别给伤口裂开了。”
李时珍走出门外,冲着远处喊着:“李姑娘,过来帮帮忙。”
不多时,一个娉娉婷婷的身影远远地走过来,走进门来,刘赐抬头看见来人,顿时惊得呆住了,那是婉儿。
婉儿没有看刘赐,只是看着李时珍,说道:“先生。”
李时珍将捣碎的草药递给婉儿,说道:“李姑娘,劳烦你给他敷药,这药要贴住那缝合的缝隙,需敷得细致些,我这手不太稳,只得劳烦你了。”
婉儿接过装草药的石碗,说道:“先生见外了,我便试试吧。”
说着,婉儿出去洗了手,回来拿着石碗坐到刘赐身旁,细细地捻起草药敷到刘赐的伤口上。
婉儿依然没看刘赐,只顾细致地敷着药,她的指尖轻柔,力度得当,刘赐感到舒服得多了,竟感觉不到疼痛了。
刘赐感受到婉儿的手指,似乎能够嗅到身旁婉儿的气息,他顿时感到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也不知是婉儿这敷药的确敷得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