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嘻嘻”笑了两声,说道:“我觉着这里挺危险的,看着有个人突然跳进来,我以为是歹人呢,我没想伤你,只是想用隔空劲制住你。”
刘赐想发怒,但一动脖子,又感到痛得不行,只能苦笑:“这隔空劲用在你手上可真是难得的武林绝学,以后你想杀人了只管把这隔空劲使得再重些,保管那人死得痛快。”
白芷若听出刘赐在嘲讽她,她撅起嘴,说道:“谁叫你忽的蹦下来,姐姐想提醒我都来不及!”
听到“姐姐”,刘赐忙赶忙转头看去,只见婉儿坐在墙角里,抱着膝头,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
昏黄的灯光下,刘赐看见婉儿比昨夜憔悴了许多,她依然穿着那件单薄的睡裙,凌乱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她转过头看了刘赐一眼,她微微红肿着的美眸中含着泪光,她那眼神像受伤的小猫一样,看了刘赐一眼,就马上转开了。
看着婉儿这个模样,刘赐感到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刚说道:“姐姐……”
这时,白芷若在地上捡了些茅草,揉成草团,一把塞进刘赐的鼻孔里。
白芷若那手指白皙纤细,气力却极大,她这一塞,刘赐感到像两团铁丝塞进他的鼻孔,顿时疼得惨叫起来。
婉儿看见刘赐惨叫,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挪动身子,挪到刘赐身边,她说道:“这种茅草止不了血的。”
说着,婉儿一手按着刘赐的额头,一手小心地将那两团草团取出来了。
刘赐睡在泥地上,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婉儿的脸色,婉儿神色憔悴,目光也满含疲惫,她没有理会刘赐,只顾帮刘赐止血。
婉儿转头看了看墙上的灯盏,对白芷若说道:“帮我把那灯盏取下来。”
白芷若依言取下那个灯盏。
婉儿在地上拾起一块破碎的尖利的石片,然后她捋了捋自己那柔美的青丝,用那石片割下了一截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