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却给他写万民书的,这种是最难办的,既不可违民意又不可违法,法与民向左时真的很头疼。”
“依法办理,酌情处理。”宋北云背着手说道:“有些东西嘛,弹性还是有的。不办就是害法,严办就是伤民心,那你不能变通一下?”
“广州刺史,严赋开。受贿七百四十二万贯,按律当斩。”晏殊嗤笑一声:“但是他把受贿的钱八成拿去修桥铺路、建设学堂,完善堤坝。广州府递上万民书,一匹布,十万个手印,都是为他请命的。”
“你怎么处理的?”宋北云好奇道:“别说没办他。”
“办了啊,当然办了,不办那是要出事的。我先剥去了他的官位,但暂时不派新的刺史过去,留用察看,没收家产。若有下次,永不叙用,三年满之后,官降三级,异地为官去。”
“还不错。”宋北云点了点头:“这种事真的难办,关键这种还真不少,即便是只拿了两成,可却仍有近一百五十万贯,这是他能拿的钱?该死的东西。”
“那你咋办嘛。”晏殊长叹一声:“你不说过么,三年清刺史,十万雪花银。当了官啊,就跟这钱是离不开咯。”
宋北云也是摇头,这东西根本不可能根治,所以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只能是抓典型。
“对了,杭州出了件事你知道么?”
“什么事?”
因为宋北云主管的是外交、生产和建设三方面,一般的内政他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处置的,他们四人各有分工,晏殊主要负责的就是人事和政策走向,所以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每月例会上才会互相通报。
“杭州商会自己成立了一个学堂,高价在各地聘请良师,不过他们并不对外招生主要是辅导商会中自家的孩子。”
“还有这种事?”宋北云眉头紧锁:“关了,不许开,包括白鹿洞为首的几个大书院,全部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