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种涨价潮甚至蔓延到了其他的领域,比如一张西域的羊毛毯,原价大概三十贯,这已经不便宜了,大概就相当于一个青壮年一年的工钱了,可是这几天它被炒到了近千贯还一件难求,其他的东西也有这样的趋势,状态非常可怕。
为了这件事原本水火不容的宋辽户部连夜紧急碰头开会,甚至于好几天没有跟佛宝奴说话的宋北云都到场了。
因为这次宋辽两国来的户部官员都是从科学院里学习出来的,所以看到宋北云时都要执学生礼,而这个场面不管是赵性还是佛宝奴看着都很怪……
“我怎么觉着你才是皇帝。”佛宝奴阴森森的说道。
赵性在旁笑道:“你要再这样,他是不是皇帝我不知道,但你可能就真不是了。”
佛宝奴哼了一声,宋北云却没有搭理他,只是笑着对那些年轻的户部官员笑道:“别管你们陛下,她最近情绪不太稳。”
“我怎么不稳了?你今日不说个明白,我可要定你欺君了。”
“行啊。”宋北云把手一摊:“那你行你上。”
他往旁边一退,佛宝奴顿时傻眼……这里上上下下就只有宋北云一个人有面对这种事情的经验,他撂挑子了大家都得抓瞎。
“我说。”赵性脸上一脸不满:“要不耶律大兄,你先离场怎么样?朕不想耽误正事,你的时间就这么不值钱吗?”
下头的官员一个个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遭到打击报复……毕竟有句话叫主辱臣死,现在宋国人明显在欺负辽国皇帝,更关键的是辽国的臣也希望她赶紧走别耽误事。
“你们……”
佛宝奴起身打算拂袖而去,而宋北云却皱着眉头把她按了下来,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仔细探查了一阵,然后俯下身子道:“是不是觉得人昏昏沉沉很烦躁?”
佛宝奴一愣:“啊?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