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行了,他是直接将工程院、地质院和物理院搬了一半的人走,外加上数百个长安的精品工匠。
不,现在他们都被称之为工程师。
这一队,那叫一个浩浩荡荡,几乎将长安的家底给搬了个空。
也有人问说:不就是造个船么,怎么需要这么大个阵仗?
虽然坊间众说纷纭,但专业选手却从来没有一个出来解释,因为他们都知道一个词叫系统工程。
除了专业人员往海州迁徙,大量的商队携带着物资也紧随其后,如果这时要是有好汉把其中一个商队给打劫了,那么都等不到第二天太阳高升,他们的山寨就要被精锐护卫大队给碾得连渣都不会剩下。
宋北云走了,长安还是那个长安,他留下来的系统仍在稳定而健康的运行。军政的分离、职权的归属等等问题都已经在离开之前被他解决。
剩下的事情也就是让这座城市按照原定的计划稳定而缓慢的超前走去。
修宪的继续修宪,研究炸逼的研究炸逼,仰望星空的仍然仰望星空,大家都有条不紊。长安的春闱也快开了,这是包拯包希仁第三次参加长安法典大考也是他拼尽全力的一次考试。
公主府巷子口的包子铺开了三家分店,扫大街的鳏夫刘五也如愿以偿的捡两个弃婴当儿子,大家好像都在慢慢变好。
只是长安唯独少了宋北云。
他其实出城的时候还和妖尼姑的马车打了个照面,两人倒是有过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却也是谁都一言未发便擦肩而过了。
妖尼姑仍然很骚气,即便是已经步入了三十岁的行列却仍不负她老赵家的血统。
经过洛阳时,因为洛阳城的戒严,他没能进去,但却和佛宝奴在城外的庄园里春宵一度,但仍就是行色匆匆的第二日就走了,顺手还要了三千皮室军的军权一并上路。
“能让朕也看看你所说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