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和威严,而不是端着架子写一首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那算个屁。
佛宝奴想了片刻,轻声叹了一声,换上冬装就带着人去往赵性吃宵夜的地方了。
“哟,这不耶律大兄么。”赵性翘着二郎腿:“来来来,吃些暖暖身子。”
佛宝奴才懒得搭理,她只是坐在了赵性的对面,看着这小酒喝着小肉吃着的宋国皇帝,开口问道:“你不担忧?”
“担忧什么?”
“你国内在改革……你在这吃喝。”
赵性停下筷子,拿起绢布巾擦了擦嘴,佛宝奴以为他要慷慨陈词一番,但没想到他只是因为胡椒辣了嘴,去寻了一口甜果酒罢了。
等喝完果酒,他清了清嗓子,佛宝奴觉得他这次终于要开始了,但他却生生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羊肉。
“你们辽国的羊肉是真好,草原羊吧?”
佛宝奴五官都快扭曲了,她加重了语气问道:“你怎的答非所问!”
赵性仰起头:“你知道我把什么送去了金陵么?”
“什么?”
“玉玺。”
看到佛宝奴惊愕到说不出话的样子,赵性倒是一脸自在:“我不负国士,国士定不负我。聪明人的事就让聪明人去办,我只配当那个坐享其成的人。”
“你哪里来的信任!”
“是不是世事都要个理由?”赵性反问道。
佛宝奴语塞:“若是……”
“你这人啊,不太行。”赵性挥了挥手:“我问你个问题啊,大兄。”
“你倒是说啊。”
赵性不紧不慢:“待我吃口肉。”
又吃了几口的赵性这才开口道:“你的帝王之道是谁教的?”
“老师、父亲、母亲、臣子。”
“嗯,正经是这样。”赵性点头:“可我的不是,我的是百姓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