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甭管死士是谁家的,只要让他逮住了,那他就是想办谁办谁。
证据是可以伪造的、口供也是可以改写的,他们了解的宋北云就不是一个肯被规矩束缚的人。
况且,他们的刺杀本身就是坏了宋北云的规矩,这件事没有善终这么一说。
当日下午,晏殊就带着病体召见了那几家豪门的人,将这件事与他们一说,虽然他们一肚子的气愤和委屈,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而现在他们面前也就只剩下两条路可以选了。
一条接受他们原来集团的威胁,继续铁了心跟朝廷跟新法对抗。一条是彻底跟原本的阶级决裂,成为大宋皇庭的狗。
两条路都不好走,怎么选择就看他们的了,但晏殊明里暗里也透露了,到了这一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这语气中威胁之意很明显了,这些人也都说先要与家中先商讨一番。
而与此同时,董深也在和几个当地的豪强聚首,但他是真的不敢说宋北云的事,作为一个资深的老狗,他清楚他今夜说了,明早他一家老小恐怕就要被埋在城外的深坑之中了。
“董大人,如此急忙招我等前来,意欲何为啊?”
董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听到对面年轻人声音,他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前些日子,听闻诸位将要干件大事,却也未曾知会老夫一声?”
“嗨,董大人言重了。对董大人来说不过便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不足为据。”
董深眼神深邃的在他们面前晃了一圈:“前些日子朝中钦差在黄鹤楼遇刺一事,诸位可都有所耳闻?”
“洞庭水匪,欺人太甚!”这时又一个年轻人站了起身:“清日昭昭,居然胆敢当众行凶!董大人放心,若是董大人决心剿匪,我何家定要出一份力。”
“好好好。”董深连说三个好,嗤笑道:“你们说,这倒也是也稀奇,这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