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头等大事了。
而且现在想来这小兔崽子把橙儿给带回来给自己,其实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父皇杯酒释兵权的典故到现在还在流传,现在终究是轮到了自己头上。
“唉……”福王端起茶杯轻轻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轻轻摇头:“到底是教出了个好徒弟。”
出了门的宋北云在阳光下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头看了一眼王爷的府邸,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王爷,抱歉了,真的没别的法子。”
说完后,他甩了甩袖子,背着手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而这时在暗处却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老远看到他离开之后也跟着转身匆匆而去。
“走。”
小宋刚要进门,就见赵性和晏殊站在门口那等着他。
“干啥去?”
赵性今日一身便装,看上去风流倜傥,而晏殊本命年,穿得像个红包,油腻的很。
“城里新开了一家春坊,里头的姐儿得了今年的花魁,今晚上人家要抛头露面了。”赵性一脸兴致盎然:“这不去试试能行?”
“你下个令把她捆到宫里去不就得了?”
“唉,此言差矣。”晏殊瞥了一眼赵性:“这男人出来寻欢嘛,自然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弄回去日子一久也便是索然无味了,哪怕是个天仙子,也就新鲜个半年。”
“就是。”赵性的扇子在肩膀上敲得啪啪响:“再美的小娘子在被窝里放个屁那也透着一股子鸡屎味。”
“哎呀!”
小宋一甩袖子:“好好的事让你给说的这恶心。”
赵性和晏殊哈哈大笑,小宋一脸无奈的摇头:“我不去。”
“哎,走吧。”赵性一把扯住宋北云的胳膊:“走走走,没你滑不留手的无赖,朕去了也是索然无味。”
“哦,寻花问柳你这么生龙活虎,让你去跟福王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