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裂枣。
“你想什么呢,怎的突然就不说话了。”
“我觉得你高攀了我家北云。”金铃儿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就翩然而去,留下目瞪口呆半晌没反应过来的辽国圣皇帝陛下在那干瞪眼。
“喂!”佛宝奴反应过来之后,不服气的追了上去:“我倒是要听听,我究竟是哪一点配不上那个狗东西了。”
而此时此刻,小宋已经在上午的时候抵达了燕京之地,手上握着辽国边军虎符。
至于虎符怎么来的,当然是妙言给的,在佛宝奴休产假的这些日子里,妙言已经把大辽的朝堂折腾的服服帖帖,手段之高明、行为之诡异,让人闻之胆颤。
她现在正在利用之前土改暴露出的问题大肆的肃清文官武将,辽国上下看似乱成一团,但却乱中有序,底层秩序正在一点点的开始被建立,走了一条和大宋截然相反的道路。大宋是从上至下重铸秩序,而辽国恰好是自下蔓延。
如果非要一个形容,那么宋国就是一只大白鹅,上半身优雅稳重,下半身已经扑腾的不成样子。而辽国则是一棵树,上头被风吹得花枝乱颤,下头却稳稳扎根。
燕京的文武官员和百姓不认识宋北云,但他们认识虎符,见虎符如见陛下。这一点显然是要比大宋的底层要稳定许多,所以很多权力的移交都是即时性的,没有什么拖拉。
也许这也与契丹人的性格有关,加上小宋上来就是一手漂亮的杯酒释权,一顿饭的功夫就把边关军队完全拿了下来。
“我记得你。”小宋有些微醺,指了指坐在他不远处的一个人:“你是佛宝奴身边的女官,她让你来看着我?”
“奴婢不敢。”
“罢了。”小宋一挥手,打了个哈欠:“路上走了得有半个月,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陛下说……”
“我让你下去!”小宋眼睛一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