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那可是有趣的紧。”
金铃儿坐在秋千上听着俏俏描述下午时从那黄安维口中得来的见闻,听到宋北云在那边干的事情时,却也是来了兴致。
但俏俏到底不是那黄安维,功力差之十万八千里,说起这段事来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惹得金铃儿跟凑热闹的左柔半晌都没明白其中的所以然。
“明日你将他带来,让那人说来听听。”金铃儿荡起了秋千:“你这说来半天,却是个名儿都记不住啊。”
俏俏也很无奈,她匍在石桌上一边量着一块做衣裳剩下的边料一边对金铃儿说:“我也只是听过一次,那自是不如那身临其境的。”
“嗯,你明日还是将他叫来好了。“
其实黄安维现在就是住在玉生那里,这人多少是有些癞的,而玉生又是个谦谦君子,所以这个便宜就让他给占下了,毕竟现在这个时间点,州试的士子都集中在了庐州府中,客栈价格暴涨,黄安维可是标准的穷书生,自是想办法省钱的,而玉生那地方又凉爽又安逸,自是要比客栈好上许多。
反正他就各种蹭呗,面皮厚的让玉生都不太好意思了,但转念一想他远道而来也是不容易,风餐露宿的也属实不易,自然也就收留了他,反正如今着偌大的宅子就玉生一人住,倒也是寂寞的很。如今有个年纪相仿的读书人同住,多少也有个说话的人儿。
这黄安维倒也是个知趣的人,他没有把铺盖卷放到卧室之中而是放在了大堂旁的一间闲置的屋子中,虽说是连张床都没有,但这环境已是好过露宿街头太多了。
而且他这些年独自生活,厨艺倒也不错,虽是蹭了饭,但至少不用再让俏俏来回奔波给玉生送饭了。
算起来倒也是极划算的事。
而玉生晚上吃了饭刚准备上楼温书,就见黄安维捧着本书蹲在井边,借着月光看着。
“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