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不管是捐钱还是捐粮都在那登个名,到时都会在那为移民盖的村子前面给树个碑,说是只要两贯就能在碑上留个名。若是捐粮,就得要四石了。”
“这要是有人贪腐……”旁边有人插嘴道:“这可是一大笔钱呢。”
“上头可是说了,我等捐的每个大子儿都会细细的贴榜告之。”
“既然这样,那我等也来捐上一捐。”
说着立刻就有人从身上摸出钱银开始去登记,不少人甚至为了能在碑文上留个名,不惜跑回家中取来钱银来捐,场面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现场那些负责称重登记的都是郡主的姐妹团,她们都是读过书的女子,坐在那里有模有样的折腾着,而旁边则站着福王府的侍卫,倒是没人敢造次。
而此刻,福王就坐在对面的酒楼中,看着松涛楼的热火朝天,他捻着胡须对另一人说道:“你说说,瑞宝这丫头,就知道胡闹。”
“我觉得这丫头可不是胡闹啊。之前几日你不还为了安顿流民费心费力吗?”
福王对面坐着一个素衣中年人,他看上去并无官身,但跟福王对谈时却不像一个草民该有的神态,他端起一盅小酒一饮而尽,吃了块炙羊肉:“但你担心赵性猜忌,进退两难,你的府库钱粮也不足以安顿所有流民,若是不加税你怕是束手无策了吧?”
“是啊,王兄高见。”
“我早就不是你王兄了,如今我只是一介白丁罢了。能留下这条老命已是先皇的恩赐了,再不敢受这皇家的号了,如今的王只有福寿康宁。”
福王长叹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而对面这个曾经的泰王兄,福王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喝了口酒。
“可若是加税,势必会打乱现在这片乐土,将人往外赶。若是不加税,这钱银你从哪来?赵性将二十余万流民赶到这来,这意思你还不明白?”
福王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