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起来,说明人家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难。
可偏偏这个他没办法反驳,刚才自己暗戳戳的说人家穷,现在好了……人家直接就说自己土,算是打平手了吧。
“金公子,我倒是有个主意。”北坡伸手指着下头那些看热闹的人:“那下头大部分都是些破落户,我听闻许多人凑了一年的钱才能来这里观望一次,你年少多金,倒不如今夜挥金如土一把,等到妙言小姐出题时,你便找人集思广益,倒也是极有趣的嘛。”
这已经不是挖苦了,这是赤裸裸的抽脸了,这文化人就是脏,一个脏字没有却已经把这个金公子给贬损得一文不值,活脱脱就成了除了几个臭钱什么都没有的二世祖。
“安公子,你我并没什么仇怨,不至于说得如此难听吧。”金公子轻轻眯起眼睛:“还是说你在这庐州作威作福惯了,有些目中无人了?”
“哈哈,金公子,可莫要这么说,小弟只是心直口快,并无它意。”北坡哈哈一笑:“不说了不说了,下头可是有好戏看呢。”
而很快,助兴表演就算是结束了,重头戏环节也就来了,每年这个时候场中的臭男人们都极为欢畅,而且今年这画舫上的魁子又据说是千年不遇的美人儿,她即将出场的消息一传开立刻就惹来了众人议论。
来到这里,自然不乏说些下流话的,不管是些读书人还是些名士或者富商,在这个场合里也许是很多人一年之中唯一能说下流话的机会了,所以一时之间整个画舫上都被各种嘈杂给充斥着,细细听来言语不堪入耳。
“这帮臭男人。”左柔一脸不高兴:“听听他们都说的这些鬼话!”
她有些生气,但郡主倒是听得津津有味,而宋北云则在低着头剥瓜子儿吃,看着就像只猴子。
“喂。”左柔凑到他面前:“你说,今晚那妙言好不好啊?”
“我又没见过。”宋北云抬起头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