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长玺将近两个小时,她拿着手机一直嘿嘿笑,荣长玺换衣服出来就瞧着她坐的也没个正形。
他自己脊背总是挺得直直的,所以见不到别人坐没坐样儿,但白勍怎么坐就是趴地上他也不管。
“走吗?”
“走啊。”白勍收了手机。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他问。
她那嘴丫子就差扯到天上去了。
白勍回:“三婶儿发的视频,你儿子挺有意思的。”
两人打车回的家,到家已经后半夜了,洗洗也就睡了。
早上他起来做早饭,白勍在卫生间弯个腰没掌握好力度,一声惨叫。
“怎么了?”荣长玺关了火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她。
“扶我一把,快快快……”伸出手给他:“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哪里疼?”荣长玺把她扶到椅子上,伸手帮着她捋筋,白勍大叫了一声,他没好气下了狠手。
“你这是想谋杀我,然后继承我的财产是吗?”
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实在太疼了。
这男人!
下手这么狠!
她怕疼啊。
荣长玺冷哼:“现在你的钱不是我的吗?还用谋杀?”
然后趁着她分神,又狠狠掰了一下。
“行了,一会跟我去趟医院把。”
白勍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哪有时间,我上午下午一堆事情呢。”
荣长玺:“疼死你算了。”
“嘿嘿嘿,我就不疼……”话都没说完,脸部严重扭曲,白勍哎呦哎呦叫了几声:“我这是不是缺钙了呀?”
荣长玺没好气儿:“还是想想你弯腰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吧。”
“昨天晚上?不是你掰的我……”
荣长玺喷她:“我说的不是昨天晚上,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