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了。
荣长玺把手里的钱,包括他奶奶的钱他的钱还有白勍买的公寓一块儿都搭进去了,公寓抵押了。
用钱!
赶上一个停工期,该付的钱要付,该还的钱还是要还,各方面压下来,按照他们赚钱的水平根本还不上,只能拆东墙补西墙。
所以荣朝凤在爹妈这里他没享受过什么。
苦谁也不能苦孩子,但实在是掏不出来了。
衣服能穿也勉强了。
白琳琳也知道白勍现在这实际情况,姐妹如何好不至于说投钱进去帮白勍,这个忙一般人都帮不了也帮不起,把她孩子的衣服整理整理,没有上身穿的送过来,常邵这头也是帮着牵牵线,可难不就难在特殊时期嘛。
大家都说白勍就不该挑这个时机单干,换做以往也许早就活过来了,可现在依旧被压的喘不上来气。
白勍这个月要还银行一百来万的贷款,全部的钱都堵那上面了,钱包也就空了。
叹口气。
请荣大夫在家喝了点小啤酒。
出去喝,酒贵啊。
“多少就是这意思了。”
荣长玺坐下来:“一会去趟三婶那吧。”
“看你儿子?”
“嗯。”
“你儿子看见我都不认识。”白勍抱怨。
荣朝凤这个小兔崽子,她神兽要抱,他就躲。
可把白勍的心给伤的,你说这生了不养确实没什么感情哈,看见她就一点不亲。
“看见我也不认识。”荣长玺笑。
觉得挺有趣的。
“还能笑出来。”
“总比哭强吧。”
不合格的父母没什么值得抱怨的,欠孩子的!
“你说今年怎么就这么难呢?”
荣长玺抓花生:“你和我说说看,问题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