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就没拦。
这是白勍第一次见到荣长玺的生父,她比较尴尬。
因为叫什么好像都不对。
“李麟今天去医院找我,麻烦你回去和他讲清楚,是你为了前途把所有一切都扔了,不是我奶贪图富贵把你送人又后悔,我爷我奶包括我妈这辈子,遇上你是他们的不幸。”
“你闭嘴。”
“敢做怕人讲?我爷的坟他不是好奇怎么会被人挖的吗,不是你授意的吗,你害怕别人知道这些东西,你怎么和那些人说的我们不清楚,族谱也好家谱也好你想改恶都能改掉,你不姓荣你和姓荣的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白勍看着眼前的人脸色越来越沉。
她稍稍横在荣长玺眼前。
拦肯定是拦不住了。
他心里有怨气。
不让他讲,他能憋死。
陈秘书都忘记了讲话。
谴责的话就在嘴边,他觉得这孩子,真的太叫人失望了。
摆在眼前的选择还不够明显吗?
圆滑的人会为了过去的事情毁自己的将来吗?
但凡有点想要向上爬的意思,都不会是这样的表达方式。
这很……不像是这个年纪男人脑子里会有的东西。
陈秘书一直以来就是觉得荣长玺的心……太单纯。
纯到换个方向来说,那就是蠢!
什么叫善恶分明?
什么叫做人有底线?
这一切不过就是因为不够成功,你才会坚守的所谓生活准则。
“你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荣长玺冷笑:“那我应该怎么和你说话?你是谁?你是李炜李麟的父亲。”
荣长玺的生父皱了皱眉头。
这次没有动手。
会动手是因为他当时确实很生气,确实拿荣长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