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嗯?”白勍意识依旧清醒。
这些年,她其实没太醉过。
醉也是人醉,心没醉过。
“你到底怎么了?妈又说什么了?”
白歆现在也不太回家了。
她妈的杀伤力太强,回去一次,刺激她一次,她就得缓个十天半个月的。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索性就不回去了。
一两个月,回去那么一次。
当然要被她妈骂不孝。
孝不孝的,白歆觉得就那样吧。
她得首先活着,才能对她妈尽孝不是吗。
“没有,我开心的。”
白歆叹气:“你别以为我傻。”
“这话听着莫名的有些耳熟。”白勍呢喃。
白歆:“我听人说,你和姐夫……和荣长玺分了?”
白勍侧过脸。
“为什么呀?”
“不合适。”白勍喘粗气。
还能是为了什么。
白歆大概明白一点。
“既然不合适,适应一段也就好了,我刚离婚的时候也是你这样,无数次想回去,可过了一年半载就再也不想了,我不认为自己有错。”
白勍点头。
“我送你去酒店?还是回家?”
白勍睡着了。
白歆没办法,只能把白勍拉回自己住的那地儿。
她的力气不够,幸好白勍的助理一直跟着,把白勍背上去的。
“她到底怎么了?喝那么多?”
“白总心情不太好。”
“因为荣长玺?”
助理叹气:“伤的比我想的要深。”
“谁提的?”
“不知道,上次说小荣大夫过生日原本计划十二点以前到家的,可半路出事情了,等回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