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是很大,盛桥就想做个中间人撮合一下。
荣长玺五点多来的电话。
“晚上一起吃个饭?”
“大荣,晚上我回不去。”
白勍对着镜子涂着口红。
晚上约了蔡总吃饭的。
荣长玺一声不吭盯着自己的脚面。
“就这样啊,我先挂了。”
晚上和蔡总吃饭,少不了就得喝酒,蔡总还一个劲儿的灌白勍。
喝少了他就觉得诚意不够。
“蔡总蔡总,这样我替白总喝。”
白勍的助理一见,这不好啊。
“别人喝我可不喝,我就和白总喝,徐副总啊你也得好好敬敬白总啊,老盛咱们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原本这话我也是想捂住就不说了,可今儿我不痛快。”蔡总把酒杯放在桌上:“我这头陪着领导家属们出去度假,瞧着好像是我吃喝玩乐,我是为了我自己吗?你也做生意,咱们不讲难处,但如果能给我会拖着不给吗?结果你手下这员大将她来逼宫了,我那边等着交房呢,她拿着这件事来威胁我……”
蔡总是满腹委屈。
他的委屈就是,白勍给了他难堪。
他可以欠钱不给,但白勍不可以给他难堪。
不然大家就别合作,后面想合作的人排成排,他不一定非要在这棵树上吊死。
这份钱你们公司不想转,有都是公司等着被欠呢。
盛桥看看酒杯。
“老蔡啊,她就是急,这笔款也拖了大半年了……”
“又不是不给,一年结最后钱还不是你们公司的。”
白勍抿抿唇。
“白总啊,今儿当着你们盛总的面儿呢,这样你喝光这一排,我消消气。”
酒杯摆了一整排。
助理冲白勍使眼色。
这可不能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