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挺能替她们辩解的。”
“不是辩解,谁不想生下来什么都会,大多数的人都是被命运所选择。”
“喝点汽水?”他喝之前先问了问她。
白勍就笑。
“笑什么?”他问。
“我刚和你谈恋爱,别说让让我,没说让我让你就不错了。”
那时候他真那样!
奇葩到令人无语!
就一点都不像个男的!
荣长玺不以为然。
吃东西喝东西,想喝就自己叫,干吗要让别人让。
他现在这样做,也只是客气客气而已。
“喝不?”
“不喝,你自己喝吧。”
吃着吃着饭,一个人专注喝汽水,一个人专注喝酒。
回去的时候她也没怎么喝多,但车不敢开,叫了代驾。
“到养老院站一脚吧。”白勍说。
反正回家总会经过的,看上一眼也花不了几分钟的时间。
荣长玺皱眉:“带着一身的酒味儿,直接回去吧。”
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理解的不同。
白勍认为的陪伴就是,时不时出现以下,哪怕不住也让你看我一眼。
但荣长玺他不。
他觉得该怎么就怎么,没有必要时时刻刻去表现所谓的孝心。
难道他不去养老院他就不孝顺了?
一个月去两次去三次,这不也是孝心。
“到那站一脚。”
荣长玺善意提醒:“养老院人家都关门了,而且你总去这不好。”
谁家的家属也没有这样经常过去的,你会给人家的工作增加负担的,他觉得这样非常不好。
“一会你去路边买点吃的。”
荣长玺抿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