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崔丹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崔丹觉得只要是白国安做,那一定是有原因的。无论什么原因那都是为了白勍好,“吃菜吃菜,看看三婶的水平有没有下降。”
“听您的!”
白勍菜吃了没有几口,电话响。
“老叔?”
看了一眼白国安一眼,白国安挥挥手叫她走,白勍就躲到阳台上去接电话了。
老白家老小白庆喜的电话。
为什么姓白的都来了西虹,唯独白庆喜没来呢?
当年白庆喜在油田工作,工作还是比较好的,人也是比较狂,白国安刚刚发迹就把父母兄弟姐妹都给带了过来,没房子的他借房子,有些也是说给,比如白勍家现在住的那套。
白庆喜不愿意过来,加上又觉得房子不改自己的名他不放心,就提了要求如果他来,房子必须更名,更到白庆喜名下,这一提要求就把白三儿给惹毛了,自那以后兄弟俩就不说话了。
崔丹听白国安的,所以对白庆喜也是多有厌恶,和妯娌都不联系。
过了七八分钟白勍回来了,白国安在桌子上也没有问,倒是白勍自己讲起来的。
“我老叔说要过来做个手术,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
白国安劝侯延喝酒呢,又给倒了一杯。
侯延摆手:“叔,真的喝不了了。”
这酒这个辣……一口喝下去喉咙都感觉烧了起来。
“不能喝啦?”白国安问。
“真不行了。”
“你这酒量不行,得练!”白国安自顾自喝,指指白勍:“都没她能喝,小心将来受气。”
侯延回道:“现在流行听女同志的话。”
“你这话说的对。”崔丹给自己倒了杯,没人喝她得陪着白国安喝啊,不能叫丈夫一人喝单酒,加上崔丹也是会喝酒。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