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叫你回趟家就得有事儿?我想你就不行?”
“行行行,没人说不行。”想她?
她才不信呢。
荣长玺去输液室找人,结果就瞧见白勍了。
她侧对着他,欠个屁股胳膊压在棉被上,脚上穿了双单丝袜。
这个天穿这种袜子,也是英雄来着!
从后面推她一下。
“怎么了?”白勍以为是护士,下意识就想去看自己的吊瓶,她以为是打完了还是怎么着了,结果一打照面看见是他;“这可真巧,你怎么来输液室了?”
“什么病啊?”荣长玺上手去够那吊起来的袋子,翻过来瞧了两眼:“酒先戒了吧。”
“说的是呢,酒要人命呐。”白勍还能贫,看起来状态还行,就是她那个嘴的颜色啊,瞧起来有点不太健康,发白。
白勍指指那袋子:“我这药怎么样?对症吗?”
“还哪里不舒服?”荣长玺问她。
“哪哪都不舒服。”
生病了身上能有舒服的地儿那就怪了,眼见着中午了,她这还没吃饭呢。
可吊着针她也没办法吃。
荣长玺把那药袋子翻回来,看她一眼:“要钱不要命。”
“原本两样都想要来着,没顾上啊。”
“吃饭了吗?”
“就等着你问我这一句了,咱们那些恩啊啥的都在此刻一招报了吧,能帮我买点吃的吗?我早上都没吃饭。”
这两天她就压根没正经吃过一顿饭。
荣长玺伸手,白勍纳闷。
要啥呀?
她把手递了过去,要她手啊?
荣长玺没好气:“拿钱!”
白勍忽然拔高音儿:“钱啊钱……”她包呢?好像是放车里了没拿下来,又看手机,想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