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已经告知了吴县令,于是来到薛钟楼和宁娇跟前,跪地求饶。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老奴我一把年纪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是一时贪念,我知道错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好。给老奴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他还想着,可以恳求薛钟楼给他一个机会。
宁娇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嘀咕了句:“戏,倒是不错。”
也对,人家一直戴着这忠仆的面具,戴的久了,在主子面前的时候,自己都会误以为自己的确是个忠仆了。
还是,一心为公,任劳任怨又知错能改的那种。
“这是,由不得我们两个说了算,你跟吴县令去说这件事吧。”薛钟楼邪眯了一眼那管事,拿起身侧的茶水,喝了一口。
“这……”管事彻底蒙了。
手下只是跟自己说,粮食和银子被发现了,可是每人告诉自己,吴县令知道了这件事了啊。
说曹操,曹操到。
吴县令亲自上门,因为他也担心粮食问题,所以特意赶到余庆庄了解情况,正好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管事,在里面哭哭啼啼他在外头听了一耳。
看他们说到了自己,吴县令便出来了,当他跨入大厅的当下,宁娇和薛钟楼都起身来迎。
“吴县令,里面请。”
“薛少爷,你客气了,请。”
两人互相客套了一番后,马不停蹄的办正经事,了解了粮食的具体情况,随后处罚了管事。
管事被吴县令的手下,硬生生的拖拽着带走,丝毫不顾他扯破嗓子了的那句“冤枉”。
管事人以及他的噪音都消失不见后,吴县令重重叹气,一只手指着刚才管事跪地的地方,气呼呼的人对薛钟楼道:“你看看,都是些什么人啊。”
“是在下,用人不当,羞愧啊。”薛钟楼抱歉微微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