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余乔也好像被这件事震惊了,她支支吾吾的,想问又不敢问。
最终还是叹息着摆摆手,败下阵来,又恢复了她原本高傲的贵女的形象,她颔首点头,高高的仰着下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这次是情有可原,我就先谅解大少奶奶这一次。”
“钟儿日后还是克制些比较好。”
“是,大娘。”薛钟楼微微笑着,亲昵的拉了拉还在事情之外宁娇的手腕,把同样惊坐起来的宁娇又拉回了座位上。
宁娇没有料到事情怎么会突然发展成这个样子。
看着旁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神都能把自己五马分尸的沈卿卿,她竟然恍惚有一种自己昨日真的是和薛钟楼春风一度,而不是一同去地道的错觉。
不对!
宁娇抠了抠手上的伤口,急促的疼痛把宁娇从幻觉中拉回。
胸口之中的匕首依旧是冷冰冰的,硌得皮肤发痛。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处理好盘龙寺的事情,尽快救出被藏在地道之中的女子们。
“伤口抹上金疮药了吗?”
薛钟楼浑厚沉稳的声音从宁娇的头顶响起来,惊得宁娇一愣。
“没、没有。”
看见宁娇本来还不大的伤口,此时又迸裂开,缓缓流淌出暗红的血液,薛钟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我不是让晴棉给你了吗?”
“没来得及。”宁娇的头低的仿佛都要折断在胸口。
“一会不要忘了。”
薛钟楼说完这句话,继续用饭。
宁娇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吐了一口浊气,重新动起了筷子。
在二人看不见的地方,一旁的沈卿卿早就已经把手中的手绢又撕扯成几片,就连左手中指的指甲什么时候断了,都不知道。
她恨,明明是她先来一步,为什么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