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当日把宁娇抬回乡下的两人素轿要华丽的多。
“哼——”宁娇面无表情的从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冷哼,“我在公堂上就说过了,我宁娇,一定要把你们少爷休了的,现在又抬过来一顶轿子作甚?难不成是薛钟楼怕了,想要收买我?”
“少奶奶可不要这么说。”侍从鬓边冷汗直流,生怕一句错话惹怒了宁娇。
没一会儿,侍卫的动作就招惹来一众的街坊老小。
乡下的人,自然是没有见过这般精致奢华的轿子,纷纷围了过来,对着轿子和宁娇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宁娇嘴角咧开一丝嘲讽的弧度,张口就要拒绝。
但是爷爷那张慈祥的面容,全数闯进她的脑海之中。
她犹豫了。
爷爷身体康健,在乡间名声极好,从不与人闹红脸。他不过是去薛家一趟,再见却是尸体。
且薛钟楼的供词在她看来全是狡辩。
她不信,薛家能脱得了任何干系。
如果这次去薛家的话,说不定能够找到爷爷真正的死因。
纠结了半晌,宁娇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侍卫都要放弃的时候,宁娇缓缓打开了大门,摸着胸口,眼神淡漠:“我和你们走。”
宁娇坐着一顶火红的轿子,又一次进了薛家的大门。
可是此时的她,并非当日的她。
透过火红的帘子和明黄的穗子,她清楚的看见摆放在薛家门前的两只巨大的石狮子,和纷纷攘攘的仆人。
她紧张的攥紧了胸口的玉佩。
要到了,就要到了。
本以为这辈子和薛家再无交集,没想到,最终还是去了薛家。
“少奶奶,到了。”
轿子轻微的晃荡几下,平稳的落了地。
宁娇一双纤细素手,搭在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