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也不看重,这就足够了。
李珩看她笑得如此明媚,便知她是很喜欢那人了,便不好再多嘴。
“既然如此,朕改日就让人拟旨,给你们赐婚,选个好日子让你们完婚,如何?”
杨澜颔首道:“那就有劳皇上了。”
看她连半点犹豫也无,李珩忍不住打笑说:“好歹一个姑娘家,也太不矜持了吧?”
“皇上又不是外人,要什么矜持?”
“这话倒是中听。”
李珩回想起往昔种种,再看现在,不禁感慨,白云苍狗,往事如云烟。
最终,杨澜与流火的婚期定在了今年的九月初八,还有半年时间,足够筹备,不过杨澜并没有像其他大家闺秀那样,乖乖家里待着待嫁,而是去了北营,继续做她的副尉,操练新兵。
这年五月,常年忙于公务的杨志安终于不堪重负,把身子累垮了,生了一场重病。
虽然最终并无性命之忧,但把顾知夏吓得不轻,加上太医叮嘱,两三个月内不能再操劳,必须静养,她担心这人不听劝告,便只好亲自盯着,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在床边照看,喂药擦脸等都是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
杨志安觉得她太紧张了,遂时常安抚她说:“我没事,不过是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北羌,着了凉,寒气困于体/内,没有排出来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你不必担心。”
“还不是你只顾着政务,疏于身体,这才累病的?否则怎么我就没事?”顾知夏严肃地看着他,“这次说什么我也要盯着你,让你躺着养病,不准再碰那些公文。”
虽然有些无奈,但杨志安明白,自己这次突然晕倒,着实把顾知夏吓坏了,为不让她更加担忧,就应该好好养病。
“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准我做什么,我就坚决不做,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