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连早点也顾不上用,便立刻往前院而去。
到了大厅外面的拐角处,正好与刚从厅里出来的顾知夏撞个正着。
“娘,早安呀。”
“都日上三竿了,还早安?该午安了吧?”顾知夏见女儿两颊红扑扑的,额角的发丝有点乱,伸手为她拨到而后,“这么着急赶过来做什么?”
“我散步,散步。”杨澜答道,用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顾知夏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明知故问:“以往从不见你散步到前院来,要么在寝院里舞刀弄剑,要么就翻墙出府,找不着人,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偶尔做做不一样的事,才有意思嘛,嘿嘿。”
杨澜只是呵呵地笑,不敢承认自己是为李亮而来。
“是吗?那现在陪我出趟门去。”
“出门?去哪儿?”
顾知夏故意激她道:“随便逛逛,哪儿都行啊,你不是想做做不一样的事吗?”
“我……”杨澜真切领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欲哭无泪,“我能不去吗?”
“不去也行,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惦记着李亮那小子?”顾知夏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话,终于还是问出口了。
杨澜眼看瞒不住,只得招认:“是,我确实还记着他,但我没别的意图,五年没见了,我就是想看看他变成什么样了而已。”
出乎意料的是,顾知夏并没有如杨澜想的那样发飙,反而笑着说:“比以前威武了些,还长高了些,其他没怎么变,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
让她这么一说,杨澜想见那人的心思更加热切了,恨不得立刻就钻进大厅去,把人瞧个仔细,但她忽然想起昨天等了一天没见着人,以及他带了个女子回来的事,又气鼓鼓地停住了脚步。
顾知夏打笑着问:“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