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操心,我自有法子让她看清你的真面目,说服她放你走。”
姜蕙发出一声嗤笑:“只怕你说服不了她,因为你精神有问题,是个疯子,你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你才是疯子吧?神经病!”顾知夏差点爆粗口。
但话音刚落,就见姜蕙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指着这边缓步走来。
顾知夏下意识地往后退,“你要干什么?”这人莫非真变成了疯子?
“你现在还不一定是疯子,但很快就会是了。”姜蕙笑得渗人,忽然手腕一转,举着匕首往自己右臂刺去。
顷刻间,鲜血汨汨涌出,染红了洁白的衣衫,并很快滴落到地面,饶是顾知夏经历过不少大场面,也被这架势吓了一跳。
“你这是……”
姜蕙倒在地上,拔出匕首扔在旁边,咬牙笑了笑,盯着顾知夏。
“嫂嫂,我没怎么得罪过你,纵使从前与你有过口角之争,那也是小事,你怎么能对我下此等狠手?”
恰在这时候,杨张氏又赶了过来,将这场面看在眼里,登时大惊失色。
“蕙儿!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义母,我本来是劝说嫂嫂接受治疗,结果她不怎么的,突然像发狂一般,拿了匕首就奔我刺来,还好我躲得快,没伤到要害,否则……咳咳,否则就没命了。”
杨张氏急忙叫人去请大夫,把姜蕙扶着到石凳上坐着,然后看向顾知夏,责备道:“知夏,蕙儿乃是一番好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能拿刀刺她?你到底怎么了?”
忽然间,一种无力感袭遍顾知夏全身,她张了嘴欲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若说是姜蕙自己刺的,为的就是陷害她,谁会相信?方才现场除了她和姜蕙,根本没有第三人在,她又是个精神失常的,这时候解释什么都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