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醉了?不如我们歇息了吧?”
顾知夏迷迷糊糊的,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好啊,既然那墨灵县主想抢我穿过的衣服,那我不如多穿一次好了,最好穿破它,穿烂它,就是不给她留又怎样?”
“衣……衣服?”杨志安听着她这没有逻辑的话哭笑不得,只当她是喝醉了,说胡话呢。
然而,顾知夏却认真解释了,“对啊,你们男人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我这里,你们男人才是衣服,破衣服!”
这下,杨志安听明白了,感情自家娘子这是吃醋了。
“好热……不行……我要脱衣服,脱掉你这破衣服!”
说着,顾知夏头往旁边一偏,避开杨志安凑到她面前的脸,就要去扯自己身上的衣裳。
扯着腰带,都将它扯成了死结,顾知夏也没能将腰带扯下来。
杨志安见她手忙脚乱的,忙替她解开了腰带。
看着顾知夏一件一件地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中衣了还不够,竟然还要继续往下。
很快,顾知夏身上便只剩下个肚兜了。
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外,杨志安不由得动了动喉结。
此情此景,杨志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解释不解释,只想被翻红浪,云雨巫山。
第二天一早,杨志安不出意外的,被自家媳妇踹下床了。
至于为什么踹他,那还用说,本来听过杨志安那番坚定的话之后,顾知夏已经不怎么生气了,但是就这样放过他,她自己心里头也有些憋屈,所以昨日喝酒,顾知夏就是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罢了。
哪里晓得杨志安这个人,看着像一个端方君子,内里竟如小人一般,趁她醉后占她便宜。
虽说他二人已经圆房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没有什么,但她自愿和被迫完全是两种性质。
所以,杨志安这一脚,挨得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