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陈新甲喊了几声,车夫都没有反应。
“问你话呢?你聋了吗?”陈新甲扯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
这一下,车夫终于听清了陈新甲的声音。
“我问你,现在距离京城还有多远?后面的追兵距离咱们还有多远?”陈新甲急忙将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车夫急忙喊道:“老爷,咱们现在距离京城已经不足四十里了,后面的追兵还没有追上,至于距离咱们有多远,小的不知道。”
陈新甲一听距离京城不到四十里的距离,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不少。
“哼,该死的英国公、成国公、西宁候、镇远候,我要是能活着回到京城,定然要到陛下那里参你们一本,一群可恶之极的畜牲,一群畜牲啊!”
陈新甲坐在马车中,义愤填膺的大吼大叫,脸上满是愤怒之色,此时的陈新甲一肚子火气。
陈新甲也是够倒霉的,原本带着崇祯的密旨去宣镇求和。
可是,却只见了赵文一面,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听洪承畴和刘文众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言乱语,完全没有半分求和的意思。
成天带着他到处乱转,陈新甲旁敲侧击了好几次,说求和之事,可是这两人就像是不知道这件事一样,硬是装作没听到。
陈新甲的耐心逐渐的被消磨,打算和他们摊牌。
可就在准备摊牌的时候,却听到了赵文兵发二十万进军山西的事情。
一听到这个消息,陈新甲就明白,求和之事已经黄了。
在知道求和之事不可能成功的时候,陈新甲就想回京。
可是,洪承畴和刘文众用尽各种办法,就是不让他回京。
就在洪承畴和陈新甲准备放他走的时候,他突然遇到了从京城来的人。
这些从京城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成国公、英国公他们派来准备投诚,前来接触赵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