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所兵没有动静吗?”孙传庭一听张太褚没有提及河南其他的地方,不免有些不满。
张太褚一脸苦涩的道:“督师大人,其他地方的卫所兵想要到达济源,恐怕没有两三个月的话根本不行。”
虽然张太褚不太想告诉孙传庭这件事,可如今孙传庭已经问起来了,不说也不行。
孙传庭听到张太褚的回答之后,冷笑起来
孙传庭也知道这些卫所兵都是些什么成色,两个月能来都算好的了,说不定其他地方的卫所兵一个都来不了。
不是孙传庭不信任张太褚,而是孙传庭不敢信任张太褚。
片刻之后,孙传庭又开口问道:“来不了就算了,我问你,前来济源的这些地方卫所士兵加起来总共有多少人?”
张太褚脸色瞬间涨的通红,一脸尴尬的道:“只有,只有不到三千人,能战之兵恐怕连五百都不到。”
“什么?只有不到三千人?怎么可能只有不到三千人?战兵不足五百之人?这怎么可能?别的不说,光是一个洛阳就不可能只有三千人吧?
据我所知,光洛阳在册兵员就有一万五千余,各个府县兵员数量在一百到一千不等,就算只有你说的这几个地方的兵员,也不可能只有三千人吧?”
孙传庭看着张太褚,表情从震惊到愤怒,最后变成了阴沉。
“督师大人,卫所逃亡日益严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别说洛阳有一万五千余人,恐怕整个河南能够凑出来的卫所兵也不过一万来人。”
张太褚这话不假,河南地处中原,常年无战事,承平日久,所以军户逃亡的程度就要比九边严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孙传庭靠在太师椅上,看着县衙大厅的房顶,一脸的忧虑。
他在来之前已经想到了河南之地卫所兵逃亡严重的这个问题,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到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