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举人缓缓的向着赵文走来,脸上满是复杂之色。
拱卫着赵文的亲卫一下子警惕起来,他们纷纷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武器上。
在距离赵文三四步的距离上,刘举人停了下来,他看着赵文的脸,脸上的表情一变在变,最终,他重重的叹息一声,随后目光锐利的盯着赵文,“你为什么要造反?如果你不造反的话,我家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刘举人看来,自己一家的死虽然和赵文没有直接关系,但是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关系。
他认为,如果赵文没有造反的话,那太原府就不可能陷落。太原府没有陷落,那吴甡就不可能南逃。
吴甡不南逃,介休城中的官府也不可能跟着吴甡南逃。如果官府没有撤走,城中的青皮流氓就不可能这么嚣张。
在刘举人看来,这一切都是赵文的错。他如果不造反,那就没有后来这些事,他的家人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死。
“你为什么要觉得是我的错?这难道不是官府的错?如果官府不南逃,你家又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再说了,我领军进城,可曾骚扰过百姓?城中作乱的青皮流氓是不是我平定的?至于我为何要造反,这话你恐怕要问问朝廷。”赵文反问道。
刘举人听着赵文的话,回想着赵文进城之后做的种种事情,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也一变再变。
良久之后,刘举人重重的叹息一声,随后从赵文的身旁擦身而过,用沙哑的声音唱着歌,在风雪中一瘸一拐的远去。
看着刘举人离开的背影,赵文对着郭毅道:“善待此人,好好救济他。城中的百姓也要善待,这几天风雪不断,将咱们军中多出来的军粮和棉被拿出来,送给城中的这些百姓。
至于城外乡镇的百姓,也要及时发放,这个冬天我不希望听到有百姓冻死的消息传来。”
刘举人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