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如果咱们明天就去扣阙的话,势必会让周延儒那老东西狗急跳墙。
当年东南矿税一事,不知道连累了多少豪杰。现在我有一个绝妙的办法,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个事情。”
孙铭远看着赵文,缓声问道:“这位兄台,你说的是什么办法?”
“当年张傅的《五人墓碑记》你们可曾听说过?”赵文看着众人,缓缓说道。
“《五人墓碑记》我们当然听过,当年张傅就是因为这个《五人墓碑记》,从而闻名天下。”
“那这样不就结了,今日这大明报你们觉得怎么样?那个博雅先生的文章你们觉得怎么样?”
其实,赵文的目的除过煽动他们之外,就是将他们往报纸上引,毕竟现在这大明报刚刚起步,专职的喷子,不,写手还是紧缺的厉害。
而宣镇的这些文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随时随地有时间。赵文这件事的主要目的除过煽动京城秀才对周延儒的憎恨之外,就是为自己的大明报招揽专业的写手。
这样一来,一部分人在大明报上写文章喷周延儒,一部分人在京城中游行。双管齐下之下,就算周延儒的本事再大,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孙铭远说道:“博雅先生的文章实在是令人眼前一亮,字字见血,句句珠玑,真是一篇好文章。”
当赵文的大明报在京城中流传开来之后,博雅先生这个名字一起流传了起来。
仅仅几天的功夫,博雅先生这个名字就已经成为京城中被提及的次数最多的名字。
不管是什么名,反正已经被人熟知。
从古到今,就没有人不在乎自己名声的。
哪怕是后世,有些人为了火,什么办法都能用出来,更何况是这个时代呢?
如果这个时代有后世的条件的话,估计这些人喷的要比后世厉害多了。
“这弄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