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亦无与郑君决战姿态。”彘裘是伴随范鞅一起过来见吕武的。
这也是时间过去那么久之后,吕武再一次见到彘裘。
这一次彘裘过来,主要是范鞅对迁都决议举棋不定,他们需要来自吕武的意见。
“汉王。荀王使我归国不安好心,我乃范氏子孙,不可祸害宗族、国家。荀、韩皆是背信弃义之国,唯汉倾力助我。”彘裘说得很动情。
范鞅已经在一边无声哽咽。
彘裘又说道:“此战过后,范如何境地,我必将韩王、荀王丑恶嘴脸示以天下人。”
这个好。
就是吧,时机好像不是那么合适?
吕武沉默了一小会,说道:“我知楚使时时出入韩王大帐,亦有楚使往‘沫’来回。”
什么意思,懂吗?
范鞅和彘裘应该有渠道知晓那些消息的。
所以是,韩国和荀国暂时没有做出反戈一击的事情,实际上已经有悖盟之实了吧?
吕武又说道:“我之辎重需过境韩国,些许事情不得不防。如事不可为,二位当有弃‘新郑’行新都于它处觉悟。”
范鞅与彘裘对视了一眼。
迁都啊?哪怕知道迁都代表着国势急转直下,范国内部经过一再的思考和讨论,他们根据现实得出一个结论,迁都或许势在必行。
彘裘问道:“韩国有悖盟攻汉之胆?”
吕武说道:“韩王已深信汉有兼并之心。韩不如我,先发制人乃是首选,亦可与楚同盟,两者合着有利,荀等诸侯或将会盟,共讨于我。”
范鞅和彘裘该说什么?
局势到了这一步,再看汉国所展现出来的军事实力,结合汉国以往的一些所作所为,事情好像就是明摆在那里呀。
吕武笑了笑,看着脸色复杂的彘裘和范鞅,说道:“如范愿屈从于楚,或可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