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大事顶多也就是给某个很小的局部造成混乱,危害不到太大的范围,遑论上升到国家层次的高度?
能达到“祸国殃民”层次的人,不存在任何的例外,绝绝对对是手中有权之辈。
蒲元出去喊话,其实不是喊给普通秦人听,而是喊给秦国贵族以及晋人在听。
那些话会进入秦国贵族的耳朵,他们听了会产生什么想法,某种程度是能影响战争走向的。
晋人则是明白一点,他们干的事业绝对属于正义行为,执行“双标”的秦人太特么欠揍了。
魏绛很是兴奋地说道:“士气大为可用,何不出击酣战?”
吕武扫了一眼魏绛,眼神有点不待见。
嘛呢!
这是在教俺做事?
吕武已经知道魏氏不想再继续耗下去,并且态度越来越明显。
偏师尝试攻取“雍”的事情太大,吕武暂时没有告知魏氏,一再表现出不想过早交战,的确是会让魏氏变得焦急躁。
“魏绛比魏相差太多,对魏琦这一支来说是好事啊。”他心想。
出兵营外列阵?秦军都逼到营寨两里范围之内,学习智罂拆掉己方营盘和填平坑灶吗???
除非事情出现重大变化,要不吕武打定的主意就是继续拖。
秦军愿意攻上来,来呗。
一直在等晋军干点什么的秦军,他们要感谢阳光尚算温和,没有烘烤得大地滚烫,不会让风吹来卷起一阵阵的热浪。
嬴鲍亲自回到本阵面见秦君嬴石,询问要不要对晋军营寨发起攻势,得到的信息却是秦君嬴石很突然的病了,一颗心不由提了起来。
秦君嬴石的心理压力太大,精神一再紧绷,加上秋天白昼和黑夜气温变化太大,给染上了风寒。
带病的秦君嬴石接见嬴鲍,忍着头疼欲裂的不适感,听完汇报之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