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什么事?甚至晋国应该巴不得郑国难处越多越大越好才对。
然而,以春秋时代的复杂性质,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中行偃没有取笑子驷关于郑国面临的困难,代表晋国进行了慰问,只是没有提出晋国愿意接纳郑国的话题。
子驷“浅尝即可”一般的试探没有得到接纳,转为开始商谈上次盟好的后续诸事。
其中,包括郑国承认“祭”地归于晋国,只是希望晋国能够给予一些补偿,不要财货之类的东西,请求晋国能够放归一些郑人回国。
这个也是士匄为什么不来见子驷的原因之一,占了人家的地,掳掠了财产和人口,见面不至于尴尬,提到关于归还的话题若是在场,不免要给予正面的回应。
因为没有范氏的人在场,中行偃也就提到需要跟范氏沟通才能给郑国一个正式的回复。
会谈到这里不再有什么好说的,闲扯一些压根不重要的事情,随后也就结束了。
“我以为智伯疲楚之策甚佳,不可使郑绝望,留有盟陈余地。”中行偃绝对忘记首个提出疲楚之策的人是申公巫臣了,也有可能是选择性的遗忘。
这已经不是中行偃第一次谈到正治主张,重复提起智罃也有其它诉求。
总之,智罃肯定是要被钉在历史耻辱柱,死后别想获得什么美谥。
这个是智罃需要为作为元戎做下的事情进行买单。
同出荀氏一家的中行偃还是很希望能挽救智罃一波,也能看得出至少智朔不那么迫切想跟荀氏划清界限了。
吕武没说什么。
互为同宗拉一把,于情于理还是很正常的。
这样的中行偃不但能持续获得智氏的好感,还能让各家产生一种相对温和的印象。
没有多久,士匄、魏琦跟子远的见面也结束。
他们四个人凑成了一块,互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