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执政。
另外,贵族怎么收税并不关国君的事情。
毕竟,国君无权干涉贵族对自家封地的运营,是从律法到税收制定,还有很多种类,一律无权做主,顶多就是提个建议。
纳赋倒是能干涉了,只是国君要通过元帅,不是自己去进行决定。
智罃已经开始在频频皱眉。
连带中行偃和士匄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倒是韩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
众“卿”的反应被国君看在眼里。
他还有很多要讲的话,决定暂时先藏着,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公布。
这里,他其实也是在弄险。
没有正式登基。
公布的事项也没跟众“卿”事先有过商议。
要是有“卿”站出来反对,君权肯定是要遭受打击。
然而,没有“卿”站出来反对,国君的弄险看似成功了。
国君也是抱定自己刚回国,哪怕“卿”有意见也会暂时忍耐,才敢这么弄险。
在“同”的盟誓,总得来说是成功的。
光是有补足先君拖欠财货这一点,众贵族就感到十足的期待,一些有意见的地方也会选择先按耐住。
怎么都要先把好处拿到手,是吧?
智朔扫视了众贵族一圈,轻声说道:“君上深谙财货取舍之道。”
这是嘲讽吧?
姬周轻便地回国,手头上其实是没有什么财货的。
他只有正式登基后,才能获得先君姬寿曼的遗产。
而先君姬寿曼是一个疯狂敛财的国君,一再克扣贵族的财货,甚至大肆发展匠人事业。
智朔有很多话没讲出来。
比如,怀疑这一位年少的国君一直在关注国内动向,其中包括知道先君留下了很丰厚的遗产。
吕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