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锜一脸的不爽,喊道:“进来便是!”
郤犨和郤至则是对视了一眼,心里纳闷什么事情需要连夜过来。
门被打开。
一股风冷吹了进来,倒是让因为燃烧油脂而有些闷的大堂,空气变得清新多了。
安坐的郤氏一叔二侄冷着脸看长鱼娇踏步而入。
长鱼娇看上去有些紧张,走几步就抬起手持竹简的右臂,一边走一边说道:“入夜而至实是君命难为,请中军佐、上军佐、新军将见谅。”
竹简的确是宫廷的包捆款式。
封泥上面的印玺清晰可见。
郤犨率先站起来。
郤至皱眉在思考什么,第二个站起来。
而郤锜却是依然安坐。
长鱼娇说道:“君上之令,请中军佐、上军佐、新军将凑近眼见。”
传命就传命。
搞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没见过啊。
郤锜很不爽地说:“且宣便是。”,反正就是不站起来,也不挪步。
郤犨再次与郤至对视了一眼,率先迈步走过去。
站在原地的郤至在观察门外,讶异地发现门外的宫城士兵有些多,一个个看上去还很紧张。
郤至要是再留心观察,会发现自家的武士身边都站着两个宫城士兵。
可惜的是,有些时候命就是命。
长鱼娇伸出去让凑近的郤犨观看封泥,说道:“请查验。”
郤犨有板有眼地看完,点了点头,说道:“入夜传诏,实为有异,且宣便是。”
这时,一阵阵的喧闹声从远处传来。
长鱼娇一直在卿位颤抖的手反而不颤了,没解开捆住的竹简,大声喊道:“郤氏意图弑君,其罪当诛!”
其实不止是这些内容。
还有跟楚